说着就小跑着出了香气满满的灶房,她不能再吃了,来小姐家两个月,她已经胖了一圈了,新做的衣服都有些发紧了。
摸摸身上细棉布荷粉色的棉袄,她舍不得了,再吃胖穿不上了,她得哭死。
阿满和芳婶看馋嘴的人走远,都哈哈笑出声,吃饱喝足阿满抱着一碗红枣茶慢慢喝着,侧耳听听院外的动静,她纳闷。
“阿安和阿文呢?今个阿安不是说他朋友不是要来吗?他不在家等着?”
“小孩子哪有不爱玩的。”芳婶用丝瓜瓤刷着碗筷,头都没抬的说,“一早他和阿文一人拎着一个大竹编,两根小棍,一兜兜谷子出门和村里小娃逮鸟去了。”
阿满咂咂嘴,又问,“那他朋友来了咋办?他没交代?”
“说了,阿安说他们在村口草地里逮鸟,他朋友一来他就知道,不需要咱们管,他自己迎接。”
还挺像那么回事,既然不需要自己管,阿满也乐得清闲,她也看出来,邢顺安那个小胖墩对自己有些害怕,自己不去估计他还能自在点儿。
“那我去山上看看,让于叔几个逮羊下来,今个咱们好好贴贴膘。”
“成,小心些,别让羊顶着你了,又你于叔他们,你别沾手,摸一手羊骚你又嫌弃的不行。”
阿满嗯嗯点头,出门背上背篓,戴上帽子,脸上戴着口罩,喊上两只看门肥狗,溜溜达达往山上去。
冬天的山上一片枯黄,走近了听见山上的鸡鸭鹅叫,才显出几分热闹烟火气,萧瑟感消失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