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白满头大汗,“师尊,只剩下九千两银子了,你还要干嘛?”
许秋容淡淡开口,“小白,你看为师的小木屋,是不是有些破败了。”
殷白忍着不骂人,每次给师尊钱去修小木屋,她转头就拿去喝酒了。
“八千两,不能再多了。”殷白咬着牙,把银票拍在许秋容手掌心。
许秋容接过钱,随后找了半天,才抽出一张最小额度的,十两银子的银票。
“小白,出门在外,要照顾好自己。”许秋容恋恋不舍说着,把“珍贵”的银票按在殷白紧握的手心中。
殷白拳头已经硬了,直接泪奔。
“师尊你太欺负人了!”殷白拽着仅剩的银票跑了,那十两银票也还给了许秋容。
前边拿走了三万七千的银票啊!我总共只有三万八啊!
最后还给我十两的银票!这是在羞辱我啊!
殷白“哭着”跑回自己的小木屋,看着手掌心剩下的千两银票。
无奈叹气。
出去一趟,好不容易骗来这些钱,到了师尊这,又白干了。
就这样,殷白在屋内平复心情,过了一会,许秋容有些心虚地来敲门。
“有事吗师尊?”殷白有气无力打开门。
许秋容很抱歉,从双手递上来一张百两的银票,“小白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