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余玖轻根本就没问什么，那么快就结束了。
出去之后，朱安雯有些不明白地问道：“总监，我们为什么不多问一点？就现在这样，我们也找不到证据证明不是我们的问题啊。到时候怎么给网友一个交代？”
“你觉得文曲茵让我们来看礼服，会留下什么把柄吗？”余玖轻道。
朱安雯依然不解，“那我们可以问她身边的工作人员啊！刚刚那个助理不是说了吗？那天文曲茵身边有好多工作人员呢！说不定谁会知道呢？”
“徒劳罢了。”余玖轻摇头，“文曲茵肯定早就跟身边的工作人员串通好了，不会就这么任由我们查的，你信不信就算找了那些人，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朱安雯很纳闷，“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余玖轻皱了皱眉，其实她也没想到下一步该怎么走，还是需要好好再想想。
两人走出公司的大门，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住了她们。
余玖轻愣了一下，努力回忆，才想起了，这是文曲茵的前助理，身材粗胖，看起来不太聪明那个。
“你有什么事吗？”朱安雯不解地问。
前助理看着余玖轻，咬牙道：“你们是在调查礼服的事情吧？我知道，那礼服的拉链是文曲茵故意破坏的！我还有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