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沉默了。杨斯亮起身走到黑山老妖身后，拍拍他的肩膀：“跟我去休息一下。”
黑山老妖没有动，张斌也起身劝道：“曾主任，我们去休息室坐一会儿。”
黑山老妖强忍着还要工作，但内心的悲痛让他无法支撑，他只好向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里慢慢传出一个父亲隐隐约约的哭声……
8
海边，曾勇叼着棒棒糖看着日出发呆，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眼中隐有泪花闪烁。
五年前。
浑身烟尘的曾勇没戴头盔，穿着迷彩服，跟着几个蒙面枪手走着，其中一个蒙面枪手摘下面罩，正是虎鲸。
“真敢干啊，差点儿打着我！”曾勇感叹道。
虎鲸说：“戏做不真，他们怎么会信呢？黑豹是吧？”
“虎鲸是吧？”
虎鲸笑笑，伸出手：“对，我等你很久了。”
曾勇跟他握握手：“答应我的条件呢？”
虎鲸道：“只要是人才，K就不惜任何代价。走吧，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的大部队马上就要到了，我们马上要出国境，到了那边才安全。”
曾勇跟着他们走了，走了几步，到了中国界碑处。曾勇看着国徽。虎鲸回头道：“当年我比你还年轻，狗屁不懂的内地知青，沿着这条路出境闹革命的时候，也在这里心情复杂过。走吧！迈过去就是新的人生、新的世界了！K欢迎你，黑豹。”
“等等。”曾勇立正，冲着界碑敬礼。随后，他跟着虎鲸过了界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