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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到底怎么回事？”
连崇山，郝沙田和季轻然都在拘押室里，他们一起来探视邱少机。
“我，我也搞不清。”
郝沙田着急地道：“你杀没杀人，自己都不清楚吗？”
“我当时太生气，把他打了一顿，就离开了。”
邱少机两眼无神，茫然地道：“警察说是殴打致死，我，我真不是有意的！”
连崇山问道：“你有想过弄死他吗？”
“没有，没有！”
邱少机连连摆手。
拷着他双手的铁链哗啦作响。
“我只是想给他个教训，让他不要再欺负婉儿。”
连崇山啐道：“婉儿婉儿，你怎么就不长记性？你迟早要被她害死！”
邱少机垂下了头。
季轻然劝说道：“山哥，先别骂他了，时间紧迫，咱们赶快把事情问清楚。”
连崇山呼出口气。
“你如果开头没打算弄死他，下手必然有轻重。”
“你虽然力气比一般人大，但桑鸿杰那体格，也不是你三拳两脚就能打死的。”
季轻然接口道：“我问过吕法医了，他说致命的一下，在头上。”
“殴打致死不严谨，更准确的说，他是被人推倒，磕到桌角上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