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人唾弃的杀头重犯变成饱受嘉奖的国之功臣,这一下一上的起伏,普通人哪能经受得住。
美酒佳肴,阿谀奉承,歌舞升平,牛皮乱飞……
这种反应纯属正常。
与隔壁的热闹不同,这间屋内明显冷清得多,相对而座的二人各自在自我的思绪中乱飞。
“嘶!”至圣天童还是有些不明白:“此事还有蹊跷。护送队的近亲几乎被屠杀殆尽,他们其实一早就知道监守自盗的危害,又怎会同意帮权建政这个忙?就凭权建政与其中一个校尉是远房表亲?就凭他一个师爷?”
“对!就凭他一个师爷!”彭超长叹一口气:“此人虽年老,却思绪周密得很。既然是远房表亲,那金佛案再轮也触及不到他这里。可也正是因为这个关系,他完全可以牵线搭桥,为瀚海县当时的县令承报利害,设计让周边三县前去慰问。”
“您刚才说户送队没一人有胆量敢与他谋划此事。可您细想,此事又何必需要内应?没有人知晓屈尾,才没有人在砍头的时候供不出他名字来。别人受罪赐死,他却可以抱着金佛安安枕无忧!这才是其高明的地方。”
至圣天童皱眉:“没有内应,他又如何将金佛置换出来?”
彭超怅然一叹:“因为一场迎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