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你?”好月一脸的不知所以,“表兄这是何意?我躲你做甚?为何?”
“那日……在北街之事……”陆子旭抿了抿唇,眉头微微皱起。
他的背影正好将好月的身躯遮住,让起隐藏在了他的阴影当中。
“我只是觉着……有些自责罢了……十年前处处要让人保护的妹妹,如今却有如此本事……我这做哥哥的、很是惭愧,也不知晓日后、还能如何护卫你!”
听着陆子旭说完这些,好月倏地笑了,“我如何需要你的护卫?女子本就该要有自保的能力,再且、你也说的是十年前,十年前我才四岁罢,那时候不过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鼻涕虫孩儿罢了,哪儿知晓什么?
我如今年岁十四了,人总会长大,长大之后又怎会同儿时一样了?”
说着,便又替自己与他各倒了一杯茶,“列如表哥,儿时也是个调皮捣蛋爱玩闹的,如今还是不是一板一眼的,做了个标准的读书人?”
她这些日子可没少听大刘氏说这表格儿时与刘君子的两舅甥的捣蛋事儿。
那时的少年明明如此调皮捣蛋,如今一言一行却全然是一个读书人的模样。
陆子旭闻言,一时间将时有些哑口,“我……你说的对,人总会长大……你莫将前些日子的事儿放心上,今后为兄定不会如此失态了!”
他最是介怀的是,那日自己险些被人打,还是好月将其从人手上救下来的,这于陆子旭而言,真真是面子难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