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夕扫了一眼两个白瓷药瓶,轻声吩咐,“拿去给陈里正,让他好生照料小儿子身上的伤。虽然打板子没有伤及筋骨,可若是不好好抹药,也是容易腐烂发脓,危及性命的。”
小童听话的转身,将金疮药转送到陈里正面前,客气地道:“里正,这是我们家少夫人的心意,请您手下。这金疮药每天外敷两次,等伤口结痂了,就不要再涂了。”
“多谢多谢。”陈里正接过门童手里的金疮药,客气的跟门童说了两声谢谢后,还不忘再给秦月夕道谢一番。
“里正莫要如此客气,小小金疮药,也不值一提的。”秦月夕孑然伫立在原地,迎着陈里正的视线,脸上依然保持着很有涵养的微笑。
虽然是面带笑容,可她周身也散发着一个商号领导者应有的威严。
陈里正正想在客套几句,一声车轱辘压地砖的声音突然响彻门口。
众人的视线立刻都被吸引过去,循声看去,只见在顾家老宅后院的方向已经牵出来一辆高大大马的马车,车夫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拿着鞭子,正在驱赶马车朝大门口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