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豆烧的很厉害,大夫来了也是皱着眉头开药,拿着一根根银针给她扎针。
扎针很疼,芸豆相比也很难受,呜呜咽咽的哭着,却也很听话的没有乱动。
傅霆炎站在旁边,看大夫给芸豆扎针。
傅兴邦等人实在半个时辰以后回来的。
屋门被推开一阵寒风侵袭而来,傅霆炎回过头还没说什么,傅兴邦已经到了床边。
“四儿!我的四儿!”
傅兴邦心疼的眼睛都在泛着红色。
他抓着芸豆的手,只觉得手心里这只软绵绵的小手冰凉凉的。
“大夫,我们家四儿怎么样了?”
老先生摇了摇头,“这风寒来势汹汹,四小姐身子骨不算好,再加上梦魇忧心,情况不怎么好。”
这句话其实保守了。
在那个时候,年纪越小的孩子,得了伤寒就越是难治。
而且如今秋季正浓,得了这种寒症,就更加难办了。
傅兴邦似乎也明白了老先生的话,他没说什么,只是紧紧盯着芸豆看。
芸豆已经有点不省人事了,可是看着却像是难受的厉害,嘴里发出一些艰难的喘息。
有时候还会说点什么,可是傅兴邦也听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能听出来她很难受。
傅兴邦心里揪的疼。
他拉着芸豆的手,一脸心疼。
“好四儿,你可不能有事,爹爹不能没有你。”
傅兴邦坐在床边,有一瞬间,他坚挺的脊背都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