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萍跟我提起过。”
“那个梁柏柯也算是个有心之人,被我一番话点醒,便不在与那秦随诂厮混,来到这谷中之后只想自己努力修行。岂知那秦随诂却觉得梁柏柯不再追随他乃是对他的一种冒犯,你猜他做了什么?”
“什么?”
“他让人先把那梁柏柯痛打一顿,然后再现身劝那梁柏柯回心转意,继续听他调遣,被梁柏柯拒绝后便让那些人几乎天天去打他,打了近一个月,很偶然的一次被我和陆兄发现,他的这番遭遇算是和我有关,我才求陆兄帮那个梁柏柯解了围,当时他被打得可比今天秦随诂要惨得多,我还问汤萍要了一些药才治好的他。我也是小看这梁柏柯了,没想到这个人骨头竟然这样硬,将来必定也会有一番成就吧。”
汤萍见说起这事,便向彦煊点了点头,她是知道钱潮用意的。
“竟然这样!”彦煊吃惊的说,不仅是他,就连李简听了那梁柏柯的遭遇也是皱起了眉头。
“对呀!我和钱兄弟发现的时候就是那样,那帮小子下手的确很黑!让我一顿好打!”陆平川想起那件事也插嘴道。
“第二件事嘛,彦姐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日日在那春响堂里用饭,有很多人,会来得比较晚,有多晚呢,大概是那秦随诂吃完之后离开春响堂,那些人才急匆匆的进来用饭。若是他吃过之后却一直不走,赖在那里说话,那些人连春响堂都不敢进去。他们就是被严氏兄弟一伙人欺负怕了的,但最怕的却不是那兄弟二人,而是那秦随诂。严氏兄弟最多是凶恶,无人敢惹,不去招惹,也就无事。但那秦随诂却是在他们背后出坏主意的,但凡与他有隙,必会受到严氏兄弟的欺侮,时间久了,这些被欺负的有些也就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都躲着那秦随诂,就连吃饭也要避开他。你回想一下,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