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耸耸肩。
诚如哈珀所想,我在给自己制造意想不到的麻烦。即使我不知道车子里藏着什么,现在也该意识到事情真的有些不对劲了。短短十天的土耳其旅行,利普小姐就要动用一辆林肯和一栋大小堪比泰姬陵的别墅,已经令人匪夷所思了。交付汽车的恶作剧更是荒诞异常。
不过,我之后很快就会知道,无论我想些什么,怀疑什么,都不会让哈珀感到困扰。
“好了,亚瑟,”他说,“那就说定了,一周100美元。我给你的那50美元还在吗?”
“在的,先生。”
“用来付公园酒店的账够吗?”
“应该够。”
“好的,这是这趟的报酬,100美元。现在回酒店,明早退房。然后,再乘轮渡来萨热耶尔码头,11点左右到,届时会有人接你。我们会为你在这儿安排个房间。”
“谢谢,先生,但是我可以自己找个酒店房间。”
“哪家酒店也没有萨热耶尔近,都太远了。你必须开车往返,而我们希望车子能随叫随到。再说了,这里的房间也够多。”
“好的,先生。我可以拿回我的信吗?”
他把信放回口袋说:“当然,等你干完活儿获得报酬的时候。我们之前说好的,没忘吧?”
“没。”我闷声道。
当然,他以为可以继续用那封信来牵制我,确保我不会越线,以为就算我碰巧听到或看到什么不应该听到或看到的东西,因为那封信,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管紧自己的嘴。虽然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聪明,但我也没有因此获得安慰。我想回到雅典和妮基身边,但是首先我要拿回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