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于是笑着说道:“各位,实不相瞒,其实老夫也曾想过重启月旦评,奈何放眼天下,已再无可品之诗,亦再无可品之人!”
此言一出,宾客们竟都愣住了,脸色十分难看。
他们虽然都没奢望这么容易就能成功说服许靖重启月旦评,但谁也不曾料到,许靖竟然会如此说!
天下再无可品之诗,亦再无可品之人?
这岂不是将他们这群读书人视若无物?
“许大人此言差矣,天下之大,总有沧海遗珠,许大人不应如此武断……”
“没错,许大人,距上次月旦评已过去这么多年,总会有后起之秀……”
许靖见状,也懒得再和他们争辩。
于是笑着打断道:“难得各位给老夫几分薄面,今日齐聚于此,本是高兴之事,各位又何必执着于月旦评呢,对了,不是说春雨楼头牌顾姑娘要表演歌舞吗,为何未见其人啊?”
此时,一名书生笑道:“在下方才听闻,顾姑娘知晓许大人大驾光临,怕一般的歌舞难以入许大人的眼,故而特意寻人新编歌舞,希望能让大人尽兴!”
许靖笑道:“不必如此,歌舞而已,本是消遣之物……”
身为文学泰斗,许靖本就对青楼舞曲没什么兴趣,而且这种舞曲也实在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