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对岸闹市的灯火远远地映在河面上，连他们站的没有路灯的马路也亮堂不少。
不过，却没有照亮冯智勋脸上沉静的灰暗。
“她没有威胁我什么，只是和我说，我哥找过她。”冯智勋看向白宇飞，“田悠然让我自己选择，在这关键时刻是拉她站在我这边，还是把她推到我哥那儿去。”
“是没威胁。”白宇飞捂额头，“田悠然这个人精是抓住了你的命门啊。她知道你很想……”
“她知道我有多想赢我哥。”冯智勋苦笑点头，“这个关键时刻，我哥也抓住了我的命门，给我致命一击。”
白宇飞问：“所以你没追子衿，你已经做出了选择。”
冯智勋没说话。沉默中，白宇飞望着他的侧脸，半晌道：“你还有别的没跟我说吧。”
冯智勋的眼色微微一跳，白宇飞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冯智尧没那么好对付，冯氏从辉煌到更辉煌，这位稳重贵公子出了不少力。但冯智勋被放逐到国外，也不是“白浪”的，田悠然断不可能只说了这个就束缚住他。
冯智勋钩唇，拍拍白宇飞的肩：“兄弟，其他的你就别管了，好好帮我看住子衿，别让她出岔子。”
白宇飞一口苦水忙往外倒：“你那个女朋友我可看不住。刚才已经耍酒疯打给许跳跳，许跳跳转给我。不然你以为我会大晚上的出来找你吗？”他回拍冯智勋的肩，有感而发道：“兄弟，你这次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