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萌萌咬了咬唇，小声道：“我们要出去吗？”
陈霆回过神，点头，“好。”
他作势就打开车门，全然忘了身上还绑着安全带，等他往外一伸脚，想着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被绑着。
徐萌萌掩嘴一笑，“陈先生是在想什么吗，竟是这么出神。”
陈霆也被自己的行为弄得哭笑不得，他重新坐回车上，将安全带解开，道：“是我失态了。”
徐萌萌跟在他身后，两人又一次沉默了。
下过雪的公园，很是冷清，几乎都不见旁人。
两人并排走着，一条路上，深深浅浅留着一道道鞋印。
“陈先生——”
“徐小姐——”
两人一同开头。
徐萌萌连忙低下头，羞赧道：“你先说。”
陈霆轻咳一声，他好像忽然间不知如何启齿了，明明不是初次见面，他为什么会有一种情窦初开的感觉？
像极了青涩的少年，有种懵懂感，好多话，好多事，不敢想，不敢说，不敢坦白。
徐萌萌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开口，不明道：“陈先生怎么了？”
“没、没事。”陈霆转过身，藏起了自己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