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非镇定自若,他自认对这位天师的性格拿捏准确,不论这位新天师再被外人如何如何夸大,也不敢外患之时挑起内忧。
“那万一,侄儿是说万一,万一江笑儒要是动了杀机怎么办?”
严非神情刹那间冰冷,看着严不逊的双眼充满凌厉的杀气,而严不逊则浑身不自在的四处观瞧。
“若是他江笑儒真敢如此,老夫保证,他会后悔!”就像是这个季节的天气,字字寒冷,落地成冰。
严非接着说道:“还有那个年轻人的相貌,总有一种熟悉,像是曾经在哪里见过。”
“那个年轻人?要不要弟子前去看一眼?”严不逊暗暗思忖。
严不逊也没看到那人长相不好猜度。
“不用了,不过是一个傻子,呵呵……”严非长叹一声悲悯笑道。
话音说着,他的目光已在这夜景中的风阳镇瞟了一眼,不知是在说江长安,还是在说这一个镇子所有人?
小巷中,棋疯子望着夜空兑一口美酒,呼一口寒气,好不自在。
酒是凉的,他不喜欢喝烫的酒,热酒的暖意会侵入五脏六腑麻痹一个人的意识,而凉酒的冷冽则会钻进骨髓骨缝让人更加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