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有的史学家注云: “并州至京师一千三百六十里”,由于长途跋涉,归程劳累,再加战争失利,心情郁闷,唐太宗到京后再次病倒。 “上疾未全平,欲专保养”,为此下诏太子李治处决军国大事,李治于听政之暇, “则入侍药膳,不离左右。”
同年十月病虽愈,然而体仍虚,返至灵州,又“冒寒疲顿”,打算于年底前, “专事保摄”。至次年正月, “上疾新愈”。一场感冒竟然需要三个月的“保摄”,其虚弱可想而知。到二月,唐太宗又“得风疾”,直至十一月“疾愈,三日一视朝”。可见,唐太宗自贞观十九年秋冬以来,连续一年多患病,当时除早年的“气疾”外,又患“癣疾”、胃病、感冒、风疾等多种疾病。积极的药物治疗未见好转,便滋生了对超自然力量的迷信的消极想法,寄托于方士的丹药,希望能收奇效。于是从贞观二十年年底开始服食丹药了。
贞观二十一年正月,高士廉去世,唐太宗因死者系开国元勋兼贵戚的关系,极为哀痛,决定亲临其家吊丧,行至中途,被长孙无忌挡驾。长孙无忌劝告: “陛下饵金石,于方不得临丧,奈何不为宗庙苍生自重!”服药不得临丧的禁忌,似非医方所立,当为方士的玄言诫, “金石”则为方士所炼的丹药无疑。可见,唐太宗至迟在贞观二十年年底已经吞服丹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