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肮脏龌龊的话，陈妈妈实在是不想提起，就连在心中也不愿意想起，更不知知晓这些话又是如何和小夫人说。
芳娘捧起一旁的温水，看了一眼陈妈妈，神情若有所思，轻声道：“陈妈妈，但说无妨。”
得了小夫人的话，陈妈妈便将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一说了出来，只不过，说到有些方面比较难听的话，陈妈妈还是选择略微收敛了一下。
虽说，小夫人现在已经成亲，有些事情知道也无妨，不过，陈妈妈还是觉得这些个腌臜之事还是不要说得为好。
芳娘点点头，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杯盏。
哪怕对这些事情早有准备，她还是没有想到二夫人刘氏对三姑娘是如此的很，仿佛这个三姑娘就不是她生的一样。
为了一个女儿，从而舍弃另一个。
芳娘轻叹一声，不仅在心中暗自摇头，她也不知道二夫人刘氏这样做究竟对不对，亦或是说三姑娘在二夫人刘氏这里毫无作用。
以至于如此容易被放弃，一时间，芳娘有些不知道是这个世间真的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还是说······
如果可以，芳娘宁愿是前一种。
“陈妈妈，等会儿你从库房里面挑一些适合闺阁女儿用的东西。”芳娘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眼睛，摇摇头，对着陈妈妈低声吩咐道：“里面不要吃食一类的东西，也不要太过尖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