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根烟，拿出电话，打给方南元：“能不能帮个忙？我最近在找工作，外企的岗位大多通过内推或内部人员转岗消化掉了，留给外界应聘者的少之又少，所以能不能让陈馨帮我推一下？”
“你要换工作？”
“我不想干了，真受不了了，我现在真的是用生命在忍受工作，实在太难熬了，反正不管怎么说，陈馨那边无论有没有结果，我都会辞职，裸辞。”
方南元想了想说：“可以，我待会儿跟陈馨打电话。”
章成却有点心虚了：“你不劝劝我吗？”
“你要换工作劝你做什么？不是挺好啊，找点你喜欢做的事情。如果没有喜欢的工作，那就努力挣一份属于你的财产；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工作，等你老了回忆往事，你所能回忆起来的就是一团乱糟糟的景象，除了后悔之外，还能剩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