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见到，一对健康、美丽的眼睛，居然如此空洞，仿佛被挖掉一样，没有任何神采。”
这和魏纪林第一次见到空瞳时，是同样的感觉。
离歌告诉魏纪林，空瞳的精神方面有很大的问题。
她经常会喃喃自语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然后发了疯的寻找，看见什么吃什么，好几次都上了抢救室。
她的父母实在没办法了，才将她送到了精神康复中心。
不过，她发疯的时候并不多，大部分都很安静，都在熟睡。
当时离歌也很好奇，那么精致的一张小脸，睡着后就和婴儿一般，为什么会来到精神康复中心。
直到有一天，离歌看到了空瞳吃药打针的场面。
那简直就是一场浩劫。
四五个护士，都压不住她，她力量大的出奇，甚至连保安都上了，才勉强压制她。
她很疯狂，疯狂尖叫，甚至会和野兽一般攻击人。
“这么疯狂。”魏纪林都有点震惊。
一个六岁的小孩，发起疯来，几个大人都压不住。
“是的，很疯狂。”
离歌的眼中居然出现了惧怕，可想当时的场面给她带来了多大的刺激。
“渐渐的，她安静的时候也不多了。”
“一旦苏醒，她就会陷入疯狂，喃喃自语自己丢了什么东西，见到什么就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