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没有再说话,低着头陷入了沉思,谨言却察觉出了端倪。
若说胡狼帮和蒋家军是一伙的,他们便不可能将凌绪藏在这里,还找大夫替他救治,而胡狼帮为什么会救凌绪?这些匪寇骑的品种优良的战马又是哪里来的?这些蛛丝马迹像是一张网,慢慢在他的脑海里织出了一些头绪。
“大当家的曾效力于定北军?”
谨言的问话同时也让凌无双心头一震,她未曾想过大当家的会是爹爹曾经的旧部,毕竟再怎么说,定北军的将士都不可能会沦落到成为匪寇,同朝廷对抗。
“那都是过去的事。”大当家的目光黯淡地长叹了一声,“如今的我,只是这北境的匪寇头目,胡狼。”
谨言自然知道“胡狼”绝不会是大当家的真名,他一身北蛮装扮,又用化名,定然是有什么不得已之处。
“你为何会落草为寇?”
这个问题大当家的没法回答谨言,他们不过萍水相逢,即便是定北大将军凌述的一双儿女,他也没法道明实情,他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再提,转身负手离去。
北蛮少女月亮却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凌无双和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