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去清理鱼内脏的三哥,芽芽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再看看大黄,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
直到晚上烫脚后准备睡觉了她才一蹦而起,跑到灶房里拉出那一网兜的金针菇根。
根都黄了,看着极其不新鲜,但她想得没有错,大黄告诉她略懂略懂。
“金针菇是南方作物,得在碱性的环境里培育,要加石膏,棉籽壳,麦麸加水”
芽芽问:“各自的比例是多少?”
大黄:“不然你以为我说的略懂是谦虚?”
芽芽说了句好吧,凭直觉吧。
家里一共有两个灶台,一个就在院子里,比较小,因为聂家兄妹两都喜欢柴火弄出来的饭菜,另一个就是在金鱼胡同里的公共灶台,每天都有好多人在那起炉子。
棉籽壳可以拿来引火。
就着月光做好这一切,芽芽刚回到屋里就听见外头聂卫平压低的声音。
“幺妹”
芽芽应了一声,外头似乎松了一口气,继续小声说:
“我刚才好像听见动静,怕是进来贼了,你听见动静也别出来,家里东西丢了就丢了,也别怕,哥在这”
芽芽推开门:“哥,那是我....”
尽管虚惊一场,聂卫平还是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兄妹两又站在兔子窝面前,夸奖了好几句伟大的兔子母亲,然后才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