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冥看见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站在一边，目光没有畏惧的盯着自己看。
他搂着姜倾倾走向前，眼神犀利，直勾勾注视。
“你知道还来？看来是做好了求死的准备。”
叶北冥一开口就是他的结局。
卢演也没有什么情绪，而是将目光落在自己身边的手下刘平身上，很感谢他的仗义。
“谢谢你陪我一程。”
他知道刘平也知道这一次可能是有去无回，却还是陪自己疯了。
刘平淡淡道：“卢老，我的命是你救得，我无所谓。”
卢演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落寞的看向旁边的骨灰盒，眼底多了几分的柔和。
“值得了。”声音弱弱的流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跟心儿最近的一次。
叶北冥见卢演一点都没有紧张，眉头蹙了起来，倒是小看这人的心理。
姜倾倾也觉得这位老人的胆挺大。
“老头，你是不是死到临头还是这么淡定？”
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想起外公说卢演纵身跳崖的场面。
看来也是个狠人。
卢演的目光一直盯着心儿，根本就没听两夫妻的话。
见势，姜倾倾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倒是觉得他挺痴情。
“老头儿，你想不想看看里面的东西？”
此话一出，卢演的眼神僵硬了一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