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太太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说这话的要是春花婶她还好反驳,村长的话就是权威,现在她也有点担忧,最好郭长江没事情。
她撇嘴道:“他命贱不会有事的。”
才把郭长江送进屋子的郭香荷一出来就听到这话,心中有对郭长江的担忧,也有对郭老太太的愤怒,她忍不住的冲上前想要跟郭老太太拼命,却被眼疾手快的春花婶抓住。
郭香荷挣扎着,前世今生的一些记忆重合在一起,她对郭老太太说的这些话感触颇深,对这种为老不尊,完全不值得尊重的人,她爹还在昏迷中,而罪魁祸首没有反省自己的过错,却还在这里说她爹命贱。
“春花婶你放开我,就算今天我豁出去也要找个说理的地方。”郭香荷大声吼道,眼眶也红了。
春花婶心疼的把郭香荷往身后一拉训斥道:“你这孩子傻乎乎的往前冲做什么,你想想啊,你要是冲上去人家说你不孝顺,顶撞长辈,一个孝顺的大帽子扣在你头上就够你受的,你想要一个说理的地方找村长啊,村长会给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