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特耸耸肩,“应该是吧。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从没想象过美好的生活?”
内特仰头喝掉最后一口啤酒。“有一阵没想过了。在大学里当然很简单。遇到合适的姑娘,找到喜爱的工作,找个地方住下,就这样。”他又耸耸肩,“结果发现事情比这些要复杂得多。”
蒂姆摇头道,“其实不比这些复杂,相信我。”
内特把空酒瓶放回去,抽出一瓶满的。“公平起见,介意我问个问题吗?”
“尽管说。”
“有点奇怪。”
“那我先回答好了,”蒂姆说,“你是好人,但我不感兴趣。”
内特对着酒瓶哈哈大笑,瓶口撞在门牙上。“王八蛋。”
“只是想趁早掐断花蕾,免得你以后感情受伤。”
“你来这儿多久了,两周?”
“没错。”
内特的酒瓶在两手之间换来换去。“有没有在你那套公寓里注意到什么异样?”
“怎么个异样法?”
“呃,我也说不清,就是怪事吧。不合逻辑或者你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
“除了糟糕的布局?”
内特点点头,“布局确实挺怪。除此之外呢?”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