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儿子女儿,小钰的脸上又有点多云转阴的样子。李思川见状,马上逗她说:“来,妞儿给爷笑一个?”
这下小钰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嗔说:“你怎么就这么贫呢?”
“谁让咱是北京人呢?天生的贫民。”李思川傲气地说。
这一场风波以小钰的转嗔为喜就此揭过,两人在塞班岛住了三天,第四天安祖也来了,还带了他的一个同伴。李思川和小钰正呆得有点无聊,这下多了两个人,正好寻欢作乐。安祖的同伴是一个棕色头发的美国人,长得好像安祖的兄弟。这个兄弟不是指相貌上的相似,而是举手投足间的默契。李思川和他用英语一交谈,马上倾盖如故,说起旧金山的种种,安德鲁表示他没去过西海岸,一直在纽约。
四个人的玩法就比两个人多多了,他们租了船去海钓,放下铒料却不管,安祖搬出一个小皮箱,李思川还没问是什么,就见安祖往桌子上一倒,竟是一副麻将。而安德鲁那个洋鬼子,理起牌来手势熟得像个老千。好在李思川在读大学的时候也是把牌面的花纹摸平了的人,四个人在海上消磨了一天,最后都坐累了,还是小钰说要去钓两条小猫鱼。安德鲁跃下船说要去摸海胆。李思川和安祖在驾驶室里喝冰啤酒。
看着在船头守着钓竿的小钰,李思川突然问:“乐从谦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