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砂一愣,随即抬眼,反问道:“司音,你很讨厌我吧?”
司音让她堵得说不出话来,其实,她不是讨厌司琴,只是每每看见她微微笑起来,那么单纯乖巧无害的模样,总会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仔细想一想,这种情绪叫作嫉妒,因为自己得不到,所以嫉妒那些拥有的人。
沈青砂无所谓地笑笑,拍拍衣服,站起身走了。
齐召觉得很抑郁,沈青砂在他对面坐了快一个时辰了,也不说话,只是拿她那双乌黑的眼睛瞅着他。他摸摸耳朵,觉得有些烫手。
终于,齐召先憋不住了,“司琴姑娘,你有事吗?”
“奴婢听闻有些药物可以令人瞬间手脚无力,失去抵抗能力,不知是不是真的?”她微微一笑,腮上出现两个小巧的酒窝,让人瞧着就觉得这是个单纯无害的孩子。
齐召点点头,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确实是有这样的药物,比如当年华佗所创制的麻沸散,便能令人神经迅速麻痹,失去痛感。”
“这样啊。”她笑着点点头,伸出一只手,“奴婢最近感觉身体有些不适,烦劳你给看一看。”
“在下学艺不精,还是等师父回来,让师父给姑娘瞧瞧吧。”齐召尴尬地笑笑,推辞道。
“齐大夫未免太过谦虚了,所谓名师出高徒,孙太医医术高超,您的医术又怎么会差呢。”沈青砂抿嘴一笑,“何况,奴婢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身份也不高,齐大夫你大可放心地看,就当是练练手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