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聂老师一直拉着我在讨论问题。”
她之所以这么问，就是害怕沈文昌会怀疑什么。
她懂的知识已经超出了教科书。
宋霜解释道：“那些问题我能回答上来，是因为我在书上看到过，不然也没办法对答如流。”
沈文昌点头，“我知道你很博学多才，所以我吧不觉得奇怪。”
“你确定要来这所夜校吗？”
宋霜点头。
沈文昌的目光并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而是盯着看。
宋霜心里一跳，避开沈文昌的眼睛后才问：“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
她挠了挠脸颊，感觉有些尴尬。
沈文昌冷不丁地问：“你现在真的想明白了？”
宋霜一头雾水、
沈文昌继续说：“之前因为一个男人因为感情寻死觅活的，现在应该不会了吧。”
明白沈文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后，她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此刻的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成的事情闹的是人尽皆知。
“那个，我和赵成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而且……”
“我那时候一闹热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我平常并不是那样的。”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有些丢人。
因为赵成那个人渣败类，她现在只感觉自己是个蠢蛋。
沈文昌还特意提起这件事，就是担心她没想明白，继续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