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在控诉他的罪名,她的泪水,再多也是没有声音。
这与她平时咋咋呼呼的性子完全不同。
温承晔竭力不让自己多想,那样多的细节挤入他的脑子,使连接出的整个画面更像是魔咒,一旦映入画面,夜晚勉强积聚起来的热情顿时消散,他攥起拳头,无力地从眼前女人的身上滑下。
耳边悠悠的响起殷全的声音,“听说是哭了……”
“听皇上的话,奴才也没去问是怎么回事。只是狱卒说一直在哭。像是哪里很疼,窝着腰蹲在那里……”
既然决定了挑衅,可是现在哭,又是什么?
是真的示弱?还是又是一种手段?就像上次为赵云蔓送殡一样,难道是确定了他的心意,笃定他去会看她?
脑子里如有一团乱麻反复纠缠,温承晔翻了个身,思索良久,还是抬腿迈下床去。刚出了内殿,便见殷全迎上前来,“她怎样了?”
“倒是不哭了,好像是睡着了,一直没有动静。”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依照奴才看,皇上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