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相信蔡县令是好人,可不代表每一个人都是好人。
“大人!请让民女戴罪立功!”谢茵茵伏在地上,恳求道。
蔡县令皱着眉:“怎样戴罪立功?”
谢茵茵仰起头:“民女不才……我爹谢方樽虽然是人人谩骂的恶讼,但民女因此接触过许多杂难案件,而民女,也曾代人写状,比一般人更了解案情经过,而今既然民女已经成了嫌疑人,那民女请求大人,准许民女戴罪调查,民女相信可以还自己一个公道。”
蔡县令盯着她:“你说你要自己查案?”
谢茵茵郑重点头:“正是。”
蔡县令又皱眉:“查案是县衙的事,你一个黄毛丫头,就算曾经写过几张状子,就敢不知天高地厚染指命案?”
谢茵茵说道:“大人,倘若不查清此案,民女就要被当做凶手抓起来。不是民女不知天高地厚,是民女也想保住自己的命,请大人成全!”
师爷不由凑到蔡县令耳边:“大人,不可答应,她嫌疑在身,还是羁押在县衙看守,不可放虎归山哪。”
师爷看来,谢茵茵就是找理由想逃,一旦让她走出这县衙的门,后面恐怕想抓她就不容易了。
蔡县令却盯着谢茵茵,一时没有说话,良久才开口:“本县放了你,焉知不是给了你逃跑的机会?”戴罪查案,兴许是个借口。
谢茵茵道:“大人,民女全家都在本县,何况大人城门封锁,民女能逃到哪儿去?若大人实在不相信……请给民女十日,民女十日内要是不能自证清白,大人就将民女收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