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就是她了吧,淮隐这不管有事没事的也便是闲晃,半点也是不做正事的。”谢瑾婳嗤了一声,言语之中倒是对谢淮隐有几分的抱怨却是就没有阻止这般的发展的意思,“你今日回朝,也亏得他干得出这般没有来见你的事情……”
谢瑾婳这训斥的话还没有说完,倒是听到一个带了几分笑意的声音由远及近,“皇姐莫要说这等话,我哪里是没有去见泽宣的,只是在宫门口等着他,这已经是有那么多的大臣了,这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的,挤在那些个大臣这种,指不定人还见不到我呢!眼下我便是巴巴地亲自来见了泽宣,这般总够了吧?”
谢淮隐慢慢走近,他站在这祠堂的门口,手上还提了两坛子的酒,那酒坛子像是刚刚从泥土之中挖出来的,坛子身上还沾着不少略微湿润的泥土。
谢淮隐的脸上带着几分笑,少了往日里头应对那些个大臣的时候那些个敷衍的神色,实打实的真诚。
他晃了晃手上的酒坛子对着白泽宣道:“且还记得这两坛子酒吧,你出征前一日我们亲自埋在王府后花园老树下的梨花白,说了等你这凯旋归来的时候便是饮了它!如今正是开坛的好时候!”
谢淮隐看着白泽宣,脸上的笑意更浓,“小白,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喝这两坛子酒,也一直都知道你这必定是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