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我们鼓动他们呢?”
“鼓动他们做什么?叫他们飞蛾扑火?你能用什么东西鼓动他们?”
“嗯,其中有一位——一位新出道的。过去一两年间,据说出现了一个称为‘骡’的怪人。”
“骡?”贝泰想了想,“杜,你听过这个人吗?”
杜伦摇了摇头,于是她说:“这个人有什么不一样?”
“我不知道。但是据说,他在敌我比例悬殊的情况下,却仍然能打胜仗。那些谣言或许有些夸张,可是无论如何,倘若能结识他,会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那些有足够能力又有足够野心的人,并非通通信仰哈里·谢顿以及他的心理史学定律。我们可以让他更不信邪,他就可能会发动攻击。”
“而基地最后仍会胜利。”
“没错——但是不一定容易。这样就可能造成一次危机,我们则能利用这个危机,迫使基地的独裁者妥协。至少,会让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暇兼顾,而我们就能做更充分的筹划。”
“杜,你认为怎么样?”
杜伦无力地笑了笑,并将垂到眼前的一绺褐色蓬松卷发拨开。“照他这种说法,不会有什么害处;可是骡究竟是何方神圣?蓝度,你对他又了解多少?”
“目前为止一无所知。这件事,杜伦,你刚好派得上用场。还有你的老婆,只要她愿意。我们谈过这件事,你父亲和我,我们曾经仔仔细细讨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