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听老人家这么说了,也就照做。
然而,打那之后,再没人敢靠近他,也没人来给他定品阶,更没人告诉他天庭的规矩是什么。
他就一个人在南天门站了好几天,直到月老出现,眼睛发亮地将他带回了月宫。
他是个念恩的人,就凭月老收留他这一点,他就在月宫老实待了五十年,甚至想继承月老的位置,让他可以退下来休息,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天上是什么样子的啊?”池鱼眨巴着眼道:“说实话,我很好奇。”
“凡人在天上活不下去的。”睨她一眼,沈故渊道:“你是要性命还是要满足好奇心?”
连忙摆手,池鱼道:“那我还是保命好了,郑嬷嬷跟在你身边好像很久了,我想知道天上什么样子的,问她就好。”
沈故渊有点奇怪:“你为什么不问我?”
这还用问?池鱼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道:“你一向没什么耐心,怕是没讲两句就会赶我走。”
这倒也是,沈故渊点头,看了看自己手指尖上扎着的蝴蝶结,半阖了眼帘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还没走吗?”
池鱼抿唇:“您上次说,还有别的事情没做完。”
“嗯。”沈故渊道:“在黎知晚成亲那日,你得帮我个忙。”
“好。”想也不想就答应,池鱼道:“师父尽管吩咐。”
黎知晚的婚事就在月末这一天,因着也算相识一场,池鱼提前去了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