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嘴边的冷笑和吐出的言语却又那么真切而冰凉。
“你不必把一个人渣的心意看得太重。”他不带语气地说,“很可能给你和给别人的,并无不同。”
“你想走,我送你走。”
9.
这是许轶川第一次感受到江祁的怒火。她不甚明白他究竟为什么生气,却分明知道他是生气了。
江祁说是要送她,上了车却迟迟没发动车子。
过了好一会儿,江祁伸手要摸烟,拿出来才想起绅士礼仪,问她:“介意吗?”
许轶川摇了摇头。几年前她也因为好奇抽过一段时间,让梁松枝发现后差点没挨揍。后来她痛得厉害的时候,再想抽,也会克制着,其实那时候已经没人管她了,但不知怎么,像是成了一种习惯一样,掏出烟的瞬间,就觉得头上会挨一个栗暴。
江祁开了车窗,静静地把一根烟抽完了,才回头看了她一眼,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他阴沉着脸,始终没说话。
到了五塘,照例停在那栋楼前,他把她之前衣服口袋里的钥匙、学生证和零钱还给她,试探地问:“我送你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