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露微苦笑了下。
跟着沈砚山,所有的自由都是不离开他、做他的女人这个大前提。没有这两样,根本就是牢笼。
他一点点侵占着。
“晁溪和石嫂好不好?”司露微转移了话题。
司大庄道:“石嫂挺好的,她 子在五哥手下当兵了,她挺高兴;朝西那丫头,越来越烦人。”
“玛丽呢?”司露微又问。
提到玛丽,司大庄一肚子苦水要倒:“它长得又高又壮,府上的佣人都怕它,生怕被它咬了。”
“它咬人吗?”
“不咬,就是看着吓人。”司大庄道。
“那跟你以前一样,看着吓人而已。”司露微说。
司大庄难得聪明:“你说我是狗?你欠揍呢?”
“你以前舍不得打我,现在打不过我。”司露微道。
司大庄:“......”
说了片刻的琐事,司大庄主动说起了五哥。
五哥命悬一线。
五哥这些年暴虐得厉害,家里人都怕他。
五哥从来不笑.......
“......小鹿,如果徐风清真的没死,你还杀五哥吗?”司大庄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