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成被气的脸色涨红,想起娘和媳妇的话又不能罚这小丫头,娘和媳妇可是说了,要是把峥子的媳妇弄丢了,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这几次和这丫头交锋,他也看出来了,这丫头就是硬脾气的,和峥子那臭脾气如出一辙,要是逼急了,这丫头说不定敢直接退亲。
以峥子对这丫头的深情,不和他这个半路大舅闹掰才怪呢!
为了峥子,他忍!他忍!
胡乱撸了两把乱飞的发丝,卫泽成不看阿满那张让人生气的脸,看向一边的白老头主仆,“你怎么来了?”
“我找到最后一味儿解药了!”
一句话像惊雷在几人耳中炸开,顾不得私人恩怨,卫泽成和阿满立马领白老头进了大帐,卫尚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跟进去。
“要是我预估的没错,那味儿药就是北月特有的春放草,只有春天才有,还只长在悬崖峭壁上。
蓝紫色七瓣花,菱形墨色枝叶,现在刚开春不知道这春放草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