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晔突然笑了笑,“你说我该怎么想?”
“我告诉你我想了什么,”深吸一口气,他唇边再次浮起笑意,“为了和申鱼晚成亲,他韩廉甚至能不做驸马,连去申宅里‘逼婚’这样的事都做上了,足可见这事对他的重要性——他肯定是有什么想要达到的目的,必须依靠申家完成。”
“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让他把亲事结了。连软禁这样的事都做了,若是他得手,以后我们的事情必定会更难办。”
“我想韩廉会有大动作,如果是亲事成了,必定会利用申家家财做一番大文章,到时候是反叛还是另立,现在都还难说。韩廉有勇无谋,只是为人阴狠毒辣,真是可惜,申久冲竟看上了这样的货色。”说到这里,温承晔突然轻笑,“不过这样也好,越是这样的人,之后我们越好对付,以后行事方便很多,也少了后患。不过……”他又想起一事,蓦地皱眉,“你怎么看苏以年?”
骆云间有些烦恶,“不过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