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烧我们的铺子啊?”
怀扬上前就踹了孙牛一脚,直把他踹到墙上,又跌了下来。
孙牛也不喊痛,只是一直盯着寒露。
见寒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眼底才掠过一抹痛来。
“不用他回答,我来告诉你。”寒露冷冷地说,“他想烧光我的铺子,这样我就一无所有,回到水月湾,那样我就不会再想着攀高枝儿了。”
“这脑子是进屎了吧?”怀扬不可思议一看着孙牛。
“娘子能一无所有地从水月湾出来一次,照样能出来第二次。”广丹看着孙牛摇了摇头,“就凭这脑子,还想觊觎我们娘子。”
孙牛听了,眼圈竟红了,怔怔地看着寒露道:“寒露……”
寒露直接打断孙牛的话:“送去县衙。”
薛嬷嬷立即找个打算扔掉的破抹布来塞住孙牛的嘴,然后和老周一起将孙牛送到了县衙。
到了县衙,孙牛自己也承认他是想烧了溢香居,不止溢香居,还有流香居和依香绣庄,他都想烧。
这连李知远都无语了,最后什么也没说,直拉权责二十然后送回了水月湾。
毕竟没有烧起来,若烧起来了,估计就直接要拉到牢里去。
只是话说回来,如果孙牛的态度好一点,也用不着打这二十板。
听刘捕头说,孙牛被送回水月湾的时候,他娘孙寡妇都快哭得晕过去了,当时就要去挠刘捕头一行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