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父女这是怎么了?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栢太太站在两种中间,做和事佬。
栢山河脸上的怒气未消,恼火地道,“我们的好女儿,正在指责她父亲的不对。如今我们家的确大难临头,不过,这个家还没散呢,但是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独自高飞了。”
栢锦童“噌”的一下子站起来,眼神不可思议地盯着栢山河冰冷的侧脸,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丢下大家不管的话?”
“你还用的着明说吗?现在,谁不知道你和厉渊彻在交往?可是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们的感情进展如何,就被你当成是别有用心的人。你防这个家就像防贼一样。”栢山河厉声说道。
栢锦童胸口剧烈起伏,双手按在书桌上,目光紧紧地撅着栢山河,质问道,“你敢说你不想借栢厉两姓联姻,从中大捞一笔吗?为了那区区十五亿,不惜变卖女儿的,难道不是你吗?”
“够了!”
栢太太突然大吼了一声。
她眼睛猩红,瞪着他们父女俩,“没完没了了是吗?非要吵到全世界都知道咱们家的情况已经大不如昨,并且家里已经快成为一盘散沙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