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超为对方杯中倒满酒,浅浅地笑了起来。
“有何可笑之处?”天童微微皱眉。
彭超摇了摇手,解释道:“天童既然自知此部分的下落,又何必再来问我?他权见政小小一个师爷,何德何能可以疏通天听,将个名不见经传的御史一路提拔成八府巡按?我当时也正是派人在这位八府巡按的祖阴之地找到了被包裹起来的金砖,才能顺着脉络推断出师爷的藏金逻辑。极有可能是权建政提供金子,这位落魄大人前去拜门头,一阶一阶拔上去的。”
“若是真想追寻这最后一部分黄金,天童大可上报朝廷,将推荐过这位八府巡按的高官们一并抄家,八九不离十全都能搜罗回来,或者还能富余出不少呢。只是.....”
天童眉毛一挑:“只是什么?”
“只是天童若是此番行事,虽是对皇帝陛下和大祭司有了个圆满的交代,可却如何向整个朝廷交代?从上到下的每个官员,细致脉络盘下来,不是这个天童的门生就是另一个天童的旁亲。为了一桩金佛案而使得您同门师兄弟反目,我看不值得吧?”
天童听后哈哈大笑:“没想到兄弟年纪轻轻,居然懂得为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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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矢志不渝,是我负了她
彭超苦笑一声:“不懂!也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