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无数次那样,凤悯垂着眸,看见一双靴子出现在自己的视线,深深的无力感席卷了他:“我又是哪里不听话了?”
他习以为常,麻木的感觉不到心凉:“我还能活多久?还要死多少次?直到你们达成目的或者放弃?”
大长老难得的伸手揉了揉凤悯的头发:“就这一次了,少主,我们就快赢了。”
“我没有锁住你的记忆,少主,仔细想想应该是能想起来的,但请您原谅我,为了凤族的胜利,我不能给你这个机会。”
大长老的手指抚过凤悯泛着红的眼眶,苍老而冷漠的声音从未如此温柔过,虽然眼神依旧冷漠如初:“如果您是真的爱他,洗去记忆,再次重逢,您一样会爱上他,可是你们不一样,少主,您永远配不上他。”
他胜券在握,从容的像握着胜利权杖的创世神,一字一句,轻而易举的给凤悯下了死刑:“因为您卑怯,懦弱,自卑,也因为您是叛军之子,是欺骗他的罪恶者,所以,你连仰望都会脏了他。”
【83】尘烟四起
凤悯似被不见血的刀子戳中心脏,滴血的手指骤然攥起,低下脑袋,看着地面,瞪大的眸中盛满了破碎与绝望。
记忆像被蒙了雾,掩藏了什么,心脏仿佛被硬生生挖掉一块,伴着鲜血涌出离去,费劲全力的伸出手也无法抓住,挽留什么已经模糊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