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怎么可以让他们如此对待我大哥!”驸马梁宏斌也难掩怨恨道。
“朕也有难处。现在朝廷里局面很紧张,胜败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朕也是不得已。”皇上神情黯淡道。
“那么,就随了叶夫人的意,让叶勋少受点苦。”太后道。
“可是已经坚持道现在了!再坚持一下,局势稳定了,说不定朕还能保住他的命。”
“皇儿,婧琳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哀家知道!叶勋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杀了清远侯?他是为谁杀的?你现在又想用他拖住他的那些子侄和属下,这样做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母后,本来计划不是这样的,是他任意妄为,才导致现在的后果。朕也没有办法。朕已经在全力挽救局面,您现在在给朕三天。朕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两名锦衣卫将一个人架上大殿上,那人已不能站立,甚至坐起来都很困难,只能趴坐在地上。顿时朝堂上的百官开始议论纷纷。此人没有束发,一头乌黑的长发垂着,看起来很顺,显然是刚梳理过。囚衣也是簇新的,但又被鲜艳的血浸红了。此人脸上横七竖八、纵横交错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辩不出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