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她能当上皇位,并不是偶然。
她对面的刘辩也已经接近二十岁,眉目继承了皇家的精致,只是略显阴柔。常年居于深宫大殿之中,使得他的皮肤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气质偏向懦弱,想来幼年的经历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母后何必动怒,从父皇...我命便再不由我,丞相他...也在情理之中。”
对于称王的事,张扬虽然没有点头,但同样也没有拒绝,于是乎,并州的世家便‘善解人意’地主动前来皇宫之中规劝。
当然,这群既想当婊砸,又想立牌坊的家伙肯定不会说得那么直白,但何太后能在刘宏的后宫中脱颖而出,成功登上后位,这点言外之意自然听得出来。
有些失望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何太后叹道:“皇儿,你是皇帝,皇帝!他是什么丞相,不过乱臣贼子罢了!”
刘辩微微一笑,道:“皇帝吗?如果不是这个乱臣贼子,我和母后已经死在前往弘农郡的路上了吧?”
在私下里,刘辩很少自称朕,可能是他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名不副实,也可能是他根本无心当皇帝,谁知道呢?
“皇儿,那小人屠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药,你怎得尽为他说话?”
“丞相进这皇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能给我灌什么药?”刘辩忽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直视着自己的母亲,开口问道:“母后,大汉还有希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