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说:“一旦在这个职位上进入状况,你就能把工作分派下去,然后便会有较多的时间。”
“但愿如此。”谢顿透着怀疑说,“别管了,告诉我,哪件和伊图·丹莫刺尔有关的事那么重要?”
“只不过是伊图·丹莫刺尔,浩哉吾皇的首相,正忙着制造一场叛变。”
谢顿皱起眉头。“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不是说他要,但是他正在那样做——不论他知不知道,而他的一些政敌还帮了很大的忙。你也了解,我可无所谓。我甚至认为,在理想情况下,将他赶出皇宫,逐出川陀……甚至逼他远离帝国会是件好事。可是正如我刚才所说,你对他评价颇高,所以我才来警告你,因为我觉得你对最近的政治趋势关心得还不够。”
“还有许多更重要的事要做。”谢顿温和地说。
“比如说心理史学,我同意。可是如果我们对政治始终无知,心理史学的发展怎么会有成功的希望?我是指当今的政治。此时,此刻,才是现在转变成未来的时刻。我们不能光研究过去,因为我们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我们能用来检验研究成果的,是现在和不久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