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青柠倒是不打算做一个听风就是雨的人，安静的询问出声。
她起初确实想着两个人都送过来设计图可以做点什么，现在两个设计图一模一样，姜青柠就算是想压下来这个是也不容易。
尤其这个事情牵扯了杭赢。
姜青柠不悦的抿唇，眼睛紧盯着杭赢。
一直被诸多人看着的杭赢丝毫没觉得姜青柠的目光让他有什么不舒服，直接开口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们怎么都是这个设计图，但我确实知道一件事。”
“这个图并不是孟安安的。”杭赢心里清楚图很可能是真的得属于孟安安，可他要是说出来这个张恒就要离开，他想利用张恒的心思就没用了。
姜青柠察觉到杭赢的反应，细长的手指在桌子上点了几下。
笃笃笃的声音响起。
安静的办公室内所有人都因为姜青柠的行为摒起了呼吸，显然对于今天的事，姜青柠已经感觉到非常不满意了。
“这个图也不是张恒画的。”杭赢继续开口，属于少年特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颇为悦耳，“当初我是从我朋友那里看到的这个设计图，正好那个时候我出了点事欠了张恒一个设计图。”
他没说具体是什么事，也不提自己毁了张恒的设计图。
可姜青柠也不傻。
能够让这个小混蛋帮着补一个设计图，想都知道杭赢肯定是在做什么事的时候波及到了张恒，出于自己的家族礼貌，补偿了张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