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说刚刚那个如狼似虎的人不是她。
外面的声音响了起来,似乎是小毛团子的“唧唧呼呼”声,莫名的墨流音竟在小毛团子的“唧唧呼呼”里听出了几分嘲笑。
潇闲更是直接,“有些事得天时地利人和。”
这话直让墨流音恨不得挖个坑跳进去。
翌日,墨流音的怀里塞了一张圣旨,和一个两岁的小娃娃。
她与那小娃娃大眼瞪小眼,那小娃娃哼哼唧唧的朝她怀里钻,一边钻还一边露出暖暖的笑容。
风恒却是头大的将小娃娃拎在了手上,“这是我的女人,你钻什么钻。”
那小娃娃龇着牙也不哭,那双还没睁开的眼睛,死死瞪着风恒,好似在说,从现在起,这女人是我的了。
这般挑衅,风恒拎着这娃娃就揍上了他的屁股,“别以为你父皇与母后将你扔过来,你就是天是地了,在我们王府,老子最大,你可明白?”
墨流音无力抚额,潇闲与小毛团子用鄙夷的眼光看着风恒。
这人,从这小娃娃不停歇的往墨流音怀里扑腾的时候,就开始吃醋了,而且,总说些让人无法回应的话,还是对着个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