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蛮儿只道:“娇娘,你去给父亲端些温水来。”她的口气十分严厉,娇娘哪敢不听,立刻擦了眼泪屁颠屁颠地去了。
侯爷醒了,她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李恕皱眉,“你怎么来了,那个娇娘又是怎么回事?”
“萧家靠不住,请的大夫不肯用用替您医治,我若不来,父亲还不知道何时能醒。”
“是谁给你送的消息,又是谁护着你来的?”
京城与漠北相隔几百里地,一来一回有诸多凶险,李恕想,若非有人护着,李蛮儿一个人怕是根本来不了漠北。
“是李文昌带着人回去送信的,据他所说,这一路上遇到不少波折,折了好几个兄弟,才顺利回京找到了我。他怕萧家人不肯用心医治,这才回京求救的。”
李恕听出了不对劲儿,立刻道:“有什么不对劲吗?还是你发现了什么?”
“父亲觉得李文昌这人如何?”
李恕见不得她这副掌控全局的样子,当下严厉地道:“他跟随为父多年,是为父最看重的左膀右臂,为人虽不是将帅之才,但胜在忠心。”
“哼。”李蛮儿冷笑连连,“父亲口中这位忠心的李副将,与蛮儿为伍,假意护送我来漠北,实则半路上却安排了狼群和马匪来击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