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发“咵”的一声把斧头砍在树干上说:“我同意杨船渡说的,这些楠木树长在这里好好的,我们砍它干什么,这楠木硬邦邦的砍起来就像铁,斧头都砍坏了,实在要砍就给钱。”
老韩头嘴里含着烟杆说道:“你们要钱来能当饭吃吗!这楠木树这么坚硬,给钱我也不砍,要砍就让解放军自己来砍,靠种田吃饭的人,成天搞什么三线建设,庄稼地里收不回来粮食,三线建设会给我们饭吃,谁拿饭来吃?”
陈晖茵说:“社员同志们啊,砍木头是公社党委决定的,你们不执行公社党委的决定是要犯错的。要钱,我看你们是思想出了问题。”
花木发说:“什么公社党委决定,我看就是那个钟铁兵的决定。你和钟铁兵的事我们不反对,但你也不能一味的倒向他那一边嘛,娘家人的利益你还是要顾善。那些解放军每月多多少少都有点钱,听说那个钟铁兵每个月得六十块,你陈晖茵是公社干部,也是拿工资吃饭,每个月也有8快钱,我们是种田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