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尘条件反射扔了手机。
傅司隽拉住她颤抖的手，用体温抚慰她的紧绷的神经。
他捡起手机，在苏倾尘的注视中按下接通和免提。
“是傅司隽傅总吗？”
女声缥缈而出，娇滴滴的音调就像一根羽毛从人心口上撩过。
苏倾尘面无表情看向傅司隽。
傅司隽撩开搭在她睫毛上的长发，若无其事喊出一个名字，“万以晴。”
电话对面立时安静，只是紊乱的呼吸声在免提扩声下依然清晰可闻。
苏倾尘轻扯傅司隽的衣袖，用目光询问。
“照片。”傅司隽对她无声做口型。
苏倾尘一愣，随即愕然瞠目，来电人正是霍奕珩那些暧昧相片中的另一主人公。
傅司隽最初不明匿名人的身份，但距今已过去整整一夜，足够他手下的人摸清万以晴的底细。
万以晴显然没想到自己会露馅，再开口时声音发虚，“傅总果然厉害啊，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找到你的母亲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