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山嘴巴咧到耳后根,连连点头,觑着白老头的脸色,又小心翼翼问:“解毒还这么痛吗?”
“废话,能不痛!”白老头没好气的斜穆景山一眼,看着他熬红的眼,难得舍得解释一句,说:“春放草本身就是剧毒,梦生死也是剧毒,现在解毒就是以毒攻毒,自然会疼的痛不欲生。
不疼才奇怪,只要不是死人,只要解毒就不会没有反应!”
说着话又朝沈峥的屋子抬抬下巴,吊儿郎当说:“就是昏死过去也会疼,除非你儿子彻底死了。
也就疼一个时辰,疼不死人的!”
“嘶!”穆景山轻轻抽一口气,他也知道儿子解毒这罪必须受,就是心里存了点侥幸,万一有什么法子能让儿子不这么痛呢。
屋里,卫老太太趴在峥子床边哭得厉害,阿满和崔氏在一侧轻声劝着,老太太就是心里一直怕着忧着,这会儿知道彻底解毒了,心里就憋不住了,彻底哭一场。
好半晌等屋里哭声渐低,樊嬷嬷和秋文这才端着水,拿着帕子进去伺候老夫人和夫人镜面。
老太太缓过情绪,视线就看到阿满被白布裹起来的右手,视线上移,红肿眼,红红的鼻头,发白的小脸,被咬破红肿的嘴唇,老太太心里又酸楚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