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行不行,先试试看吧!”
瑾俞可没有十成的把握,让瑾天看着点,自己蹲在屋角用三个石头垒起来的简易灶煎药。
瑾川不仅送来了一个水桶,还带来了四个豁口的饭碗,一个陶盆,一口锈迹斑斑的铁锅,加上原来二房就有的洗漱用具勉强够用了,有总比没有好。
瑾俞这会儿就是用那个陶盆代替砂锅来煎药。
看着不远处在忙碌着用竹片编门的男人,这一切和做梦一样,这般的简陋和敷衍,瑾俞总有种大人在过家家的感觉,可是这些偏偏就是真的,眼下正是她要过的生活。
“姐姐,他醒了。”
瑾天在屋里叫了一句,拉回了瑾俞飘忽的神识,进屋的时候果然一直双目紧闭的男人,这会儿正茫然的打量着四周。
看见瑾俞进来,那双眼睛总算有了焦距,一眨不眨的盯着瑾俞看。
“姐姐,他醒了!这回是真的醒了!”
瑾天兴奋的说着,他还记得大伯母要打他的时候,是这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及时出手阻止的,所以瑾天对他要莫名的好感。
这是除了打猎好手连云福外,瑾天第二个崇拜的人,因为他在睡梦中都可以阻止大伯母打人的行为。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瑾俞小声的问他,伸手自然的去探他的额头,发现还是有点发烧。
不想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瑾俞的手腕,力度大的她都想尖叫,这人刚刚从昏迷中醒来,怎么力气还能这么多?